2022年8月11日至8月14日，杭州市律师协会副会长、教育培训委员会主任周春率教育培训委员会相关人员一行11人，赴青岛市律师协会考察交流律师教育培训和青年律师培养工作。杭州律协秘书长沈海鸥，教育培训委员会委员夏家品、李子根、黄河、陈晓璐、童卫华、王伟、徐亦飞、韩琪，业务部副主任陈晓杰随同考察。
本次考察交流，青岛市律师协会安排了协会参观、青岛律协学术交流中心座谈；优秀律所山东文康律师事务所、山东诚功（崂山）律师事务所进行实地走访、座谈交流等行程。
一、青岛市律师协会学术交流中心座谈的主要内容与考察小结
青岛市律师协会会长张金海、党委副书记马新河、副会长王刚、李云峰，教育培训与专业指导考核委员会主任张玉鹏、副主任韩涛等热情接待了考察团一行。
考察团先是参观了青岛市律师协会的办公场所与有关工作设施。随后在学术交流中心进行了座谈。
张金海会长担任青岛律协会长一职已三届12年，对青岛市律师行业及发展情况非常熟悉。张会长回忆说青岛市律师协会与杭州市律师协会的工作交流与来往是非常多的，早在2012年时他就去过杭州律协学习教育培训工作经验，感触及感情都很深，对于此次交流特别地欢迎。双方在融洽的氛围中开始了深入的座谈。
1、青岛律协张金海会长介绍青岛律师行业及协会总体情况和创新
（1）青岛市行业的总体情况及青岛市律师协会的总体情况
全市有506家律所，律师7500名，其中1000为两公律师。2021年律师人均创收50万元。青岛市律师协会目前是第九届理事会，第一届监事会。
（2）青岛的特殊性
因为海港城市的原因，青岛经济实力一直是山东省的第一，省会城市济南第二。但在律师行业的律师创收经济贡献上，目前依然是济南第一，青岛第二，大概相差约10个亿。例如2021年济南律师行业创收38亿元，青岛律师行业创收21亿元；
（3）本届律师协会在组织架构及工作机构设置上的创新
精简机构，能合并就合并。专门委员会数量由原来的18个压缩到12个。会长不再分管具体工作，副会长也不再兼任专门委员会主任。专门委员会主任、副主任均由会长以外的常务理事担任。
更多精力放在支持专业委员会的建设和工作开展上。目前协会共设置有专业委员会23个。每家律所按人数比例报名委员（一般10%）。专业委员会的主任、副主任实行竞聘上岗，由委员选举产生。专业委员会的考核手段分平时与年底考核。王刚副会长主抓考核。监事会也派人监督。从效果看很不错，各专委会的活动数量增加三倍，活动的质量也有了保障。
“讲团结、讲奉献”也被确立为本届协会开展各项工作的基本理念。
今年上半年受疫情影响，青岛市律师行业总体创收有所下降，幅度大约同比下降14%。
2、杭州律协副会长、教培委主任周春介绍
（1）杭州市律师行业情况
全市有律所652家，其中分所105家。其中10家是全国优秀所。全市专职律师11000多，两公律师2000多人。律师的万人比为10.36。
2021年行业创收经济贡献82亿元，纳税8.5亿元。律师创收贡献约占全省三分之一强。
（2）协会组织架构
本届协会是第九届，组织架构上未设监事会，但设置道纪委。
（注：双方就监事会的设置及作用情况进行了交流。青岛市律师协会的每个专业委员会都会邀请监事会参加考核工作。目前青岛律协监事会共设置监事11名，其中监事长1名，副监事长4名，监事6名）。
（3）行业党委
目前杭州已没有省直、市直律所，律所全部下放到区司法局主管。设区律师分会和律工委（性质均为律师协会的内设机构），有效解决了律师人数多，仅靠市律师协会服务管理不过来的现实情况。
目前杭州市律师协会设置专门委员会18个，专业委员会38个。在专业委员会设置上创新而灵活，即如果有5家律所联名申请，即可以新设专业委员会。各专业委员会有年度述职及成体系完整的考核制度。
3、青岛律协王刚副会长介绍律师教育培训工作
本届律师协会做成了历届协会想做的事情，经多地考察取经后，完成了青岛律师学院的设立，并进行了运作的探索。
青岛律师学院，由青岛市司法局、青岛大学法学院、市律协三方联合设立。挂牌地点设置在青岛大学校园后。由青岛大学法学院负责人担任院长。
青岛律师学院的资金来源，由全市30多家常务理事律所出资构成，目前有30余万元。在大学法学院设专用账户，用于律师教育培训专项。
这样做的用意在于，希望能发挥大学在课程架构上的优势（例如最近的涉外培训与山东大学联办效果不错）。目前学院聘请了行业内外部分专家。但目前也存在着工作困难，律师学院成立后只是集训和青训办了几期，律师教育培训没有形成常态化。加上目前在律师学院的人是我们的人，大学没有人在那，从运行状态来看，还有待提高。希望律师学院今后能把律师教育培训任务承接起来。
目前教育培训委员会在机构设置上分两组，一组负责教育培训，一组负责考核，分别由两个副主任负责。
4、青岛律协教培与专业指导考核委主任张玉鹏介绍
目前青岛市律师教育培训工作在方法上，主要是依托23个专业委员会。教培及考核委也有一些自营品牌，例如组织一些专题大课（比如民法典大型讲座）或联合青年委员会做联合青训营。
在工作内容的层次上，分为三个层次。针对青年律师是职业道德、专业技能、执业技能。针对业务骨干层，主要是能力提升。针对律所主任和团队长，主要注重扩大视野、提高格局、律所发展、团队建设等方面。
目前的不足是，常态化的课程班没有搞起来，未能有效解决三分之一青年律师的轮训需求。
5、青岛律协教培与专业指导考核委副主任韩涛
对10年前去杭州律协考察还印象深刻。杭州律协教培工作的好经验
做法值得学习。青岛律协律师学院自2020年6月开始筹建，2021年4月10日成立大会。挂牌在青岛大学法学院。理事单位30家，捐赠30万元启动资金。目前没有专职人员。期待学习杭州律师学院经验，期待进一步合作。
6、青岛律协张金海会长表达对青岛律师学院建设工作的看法
我在之前做副会长使就负责教育培训工作，所以对这块工作也是特别重视。此项工作，资金保障、人员保障以及受众接受度，这些问题现在还存在较多困难。虽然大家工作辛苦，但目前与我心中的目标还有距离。
主管部门及领导和我们对青岛律师学院的设想是希望它能成为全国品牌，并且在盈利模式上有所成绩。目前看工作困难比较大。
7、杭州律协副会长、教培委主任周春介绍杭州律师学院经验
杭州律师学院也是这届律协开始设置的。其性质为律协的内设机构，目前不是独立运转机构与组织。
经费来源与保障上，司法局部分经费来源，协会部分经费来源。
多层次、常态化培训班目前办得还是不错的。
首先是青训班，主要针对执业三年以下的青年律师。青训班目前已经办到第18期，每期大约40名学员，原则上每家律所限报1名，以保证学员质量。每个班由我们教培委两位委员担任班主任。两天半的课程设置。第一个半天有开班仪式、班委竞选等环节。第二天、第三天的课程由班主任组织优质老师和资源安排课程。选课的理念是重在规范执业指引、借鉴启发成长方法，专业知识反而不是首要的。重点解决中小所缺乏像大所那样的完善培训与执业指引。
其次是青干班。
再次是领航班。每届原则上2期。主要培养行业领军接班人。
再其次是领导力培训班。主要由业务指导委员会负责。主要针对律所主任、律所核心管理团队成员。
最后是大课培训。例如专家教授新法千人培训大课。
以上制度化、常态化机制运行较为成熟。
8、青岛律协副会长李云峰介绍青年律师工作
青岛市律师中，40周岁以下律师4731人，占律师人数总比例为54.79%；30周岁以下30%不到。目前对于行业接班人培养情况，选取了10名优秀青年律师作为副秘书长人选。由一名副会长对接，副秘书长参加会长会议。提前了解律协工作。避免新人完全不知道协会的工作开展方法。
9、青岛律协青年律师工作委员会主任李瑞庆
因为时间原因，简单介绍一下。青年律师工作，与教培委工作有交叉。目前我们设置有团支部联系机制。还有专门的青年律师论坛——县市区联合论坛。且匹配表彰机制。
10、其他交流情况
除以上内容，双方还交流了区律师工作联络处情况、司法局经费情况、衍生审计情况、会费标准及分配使用情况、市南区律师协会试点情况等。其中会费标准一般律所15000元，每位律师2000元。对于会费使用，三分之一交省律协，约三分之一不到拨付给区市。给区市的经费使用，需要接受市律协监督。
二、考察小结
此番考察，青岛律协在律师教育培训和青年律师工作上有三点做法比较特别，值得思考：
第一，精简管理机构，压缩律协专门委员会的部门数量（18个压缩到12个），合并相近职能，例如教育培训与业务指导考核两部门合并的做法，比较特别。
律协会长、副会长不再兼任专门委员会的主任副主任，而是工作重心放在支持、监督专业委员会工作上的做法，有一定的正向价值。当然，这个可能因为青岛律协需要依托各位专业委员会开展专业建设、律师教育培训工作有关。
第二，律师学院的设置，由市司法局、青岛大学和市律协三方联办比较特别。但出现的问题也是比较明显的。人员、经费、师资保障等配套未能有效解决，导致不能常态化办班解决律师教育培训需求。如果今后杭州律师学院可能涉及多方联办的话，配套保障机制的安排必然是要优先、重点考量的。
第三，青岛市市南区律师协会的试点工作，鉴于其试点性质为独立律师协会，虽然目前面临着经费保障的困难，但试点的有关进展情况仍然值得关注。
在座谈中还了解到，因为青岛的海事海商业务发达，这方面的优秀律师不少。包括市律协的部分会长、副会长等。这也是此番考察比较特别之处。
总体而言，就教育培训工作而言，杭州律协教培委，在体系化、差异化、常态化办培训班的一些成熟做法对青岛市律师协会律师教培工作，有借鉴的价值与指导意义。而青岛律协管理层精简管理机构（专门委员会）数量、将更多人力精力放在专业委员会的建设上，这一点，有一定的正向价值、值得肯定。
二、山东文康律师事务所实地走访、座谈交流
山东文康律师事务所毗邻青岛奥帆中心，面朝黄海。是青岛律协会长单位，是全国优秀律所，全国文明单位。经过25年发展，目前有约400多名执业律师，创收4亿元。提出再经过几年发展，到2025年达到千人百将十亿的发展目标。
到达文康律所后，杭州律协考察团先是在律所主任张志国的带领下对律所位于大厦顶楼的云端接待与活动重心进行了实地走访，参观期间张志国主任为大家介绍了文康所的2025未来规划、以“筑基”“守正”“协力”“匠心”“致远”为主题的文康律所发展历程里程碑、以“务实敬业、做今日事、合作致胜、创百年所”“忠诚、贡献、服从、尊重、合作、自律”为内容的文化与工作价值观。以及律所取得的荣誉及与中国海洋大学、山东大学（青岛分校）、青岛大学的深度合作内容等。
一、座谈内容
1、张志国主任播放了文康所宣传片及25周年纪念片
2、监事会主席殷启峰介绍文康所教育培训相关工作情况
文康所设有培训学校，每周四下午固定一讲。不能参加的可线上回放。
（1）律师大讲堂，目前已50多期。涵盖技能、专业、市场、管理多方面。内容从受众层次来看，针对青年律师重点是技能，针对骨干律师注重研究（汇总为《文康观察》），针对合伙人更多是市场拓展与团队建设（汇总为《思享汇》）。
（2）律所还设立基金会，负责与山东大学、中国海洋大学深度合作，互派律师到高校教学、学生到律所实训。
（3）律所设立政策研究中心。负责政策研究，面向政府决策咨询、律师市场开拓可行性深度论证等工作。聘请资深政策研究人士担任该机构顾问，指导中心建设及工作开展。发挥两委员一代表人员渠道优势，优化提案内容，强化参政议政效果。
（4）重视律所人文建设。律所办有《你好文康》，最近部分主题如酒文化与祝酒辞、24节气、重大节庆文化等。传递律所的人文情怀与人文温度。
3、张红介绍了青工委的多彩活动
青工委有新星讲堂，诗社等组织，并开展多种文体活动（瑜伽、香氛等），大家感受温情与亲情。
4、自由交流
（1）经费保障。固定费用主要是讲师课酬，金额不高。预算经费上不封顶。
（2）思享会。主要是闭门会，面向合伙人。内容主要是市场拓展、市场热点、业务机会等，有许多是与外部机构合作开展的。
（3）培训学校。每周一讲品牌是开放的品牌。授课老师行业内外都有。可以回放。积极参与的律所同事有激励。该品牌是面向全社会的活动，通过律所公众号发布开课消息，可以通过扫码的形式进入报名或听课。
（4）文康政策研究中心。聘请了资深民主党派参政议政人士担任中心的顾问。他丰富的经验（年400篇提案采纳率在90%以上）。律所还有参政议政委员会，相关人士也提供中心运作支持。
中心目前尚处于初期探索阶段，退出了三期主题研究。希望那些对党和政府有深度理解的人士，帮助我们对政策有更好的理解和运用。
从事务所的出发点来说，还是围绕律师业务的拓展和论证。如果基层政府研究能力弱的话，我们推出的研究成果是否可以被付费采纳。此外，可以研究的项目还很多，例如全国统一大市场研究、数字化城市建设、数据合规研究等。我们希望通过这项工作，能提升我们在党委政府层面的影响力。以前的立法调研工作，也可以纳入这个范畴。
（5）团队长的设置相当于赋予了团队小所的自由、大所的加持有。律所目前大的团队有30到40人。合伙的性质没有变化，实质是管理上的变更创新。所有业务和人都纳入团队。目前律所有21个团队。律所管理到团队，团队再管理内部的律师。但在有些准入门槛管理上，需要遵循律所的统一标准。
（6）律所管理者未来是选择职业经理人还是合伙人兼职的问题，还在探索中，如何实现过度尚待进一步研究。
（7）管理梯队。合伙人会议授权高伙会议，再授权战略委员会（类似于政治局常委或决策委员会，人员与管委会有重叠）对重要事项决策，提交合伙人会议通过。合伙人的增减，由战略委员会决定，不再由合伙人会议决策。我们也在考虑接班人培养问题。但坦率说，独当一面的人好培养，但总揽全局的人才难得。目前很多梯队人员也有顾虑。毕竟我们这一代人有情怀，但我们不能苛求下一代都像我们一样。空降一个职业经理人的梦想，不接地气，已破产。
（8）关于分所。律所来说，一是做加法。首先做大容易做强。保证新进人群的水准能到位，收费、管理、做大更容易做强，业务客户会相加。二是做减法，作业范围减少，作业能力越来越好。专业化也能做得更好。各合伙人之间交叉销售、协作更广更专业，风控更好做。关于合伙人的收益如何体现，律所管理直营还是独立合作问题。我们的分所除了济南分所是直营的意外，其他是独立核算。管理费按照创收比例收。分所有合伙人登记程序，这一点比北京的分所更有优势。
二、考察小结
文康所是一家优秀的律所。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很深刻的。他们的有些做法，
我们认为很值得肯定。
第一，文康所政策研究中心的设置，政治和市场站位较高。对支持律所的发展来说，在当下宏观环境之下，具有较高的价值。这个做法，值得律协借鉴。整合一些资源，包括外部聘请政策专家、依托参政议政委员会的人群等，为行业发展提供政策研究支持。
第二，文康律师事务所能发展到今天，“人和”的作用至关重要。三位合伙人从大学毕业至今，将一家小所，用25年的时间，做到今天400多人4个多亿元创收，不容易。但人和是一笔财富，也是一把双刃剑。律所的管理权传承是个不小的挑战。毕竟不能苛求下一代拥有足够的情怀，而需要靠制度建设来解决。
第三，制度和文化建设并重，这一点较难得。制度方面，应该说文康的律师大讲堂、培训学校针对不同人群进行分层开展活动，并能汇总成《思享会》、《文康观察》等成果。常态化、机制化的专业化建设成果斐然。同时能够关注律所人员的人文素养培养，并能形成《你好文康》成果、多样化青年律师活动，让工作的同时有温度，对于员工的归属感建设还是很值得肯定的。
第四，与高校的深度合作值得肯定。海洋大学、山东大学等互派律师教学、学生实训，虽然其他地方也有，但依然值得肯定。
三、山东诚功（崂山）律师事务所实地走访、座谈交流
山东诚功律师事务所在分所的开办上比较特别。即诚功所的分所不是往外省、外市去开办，而是在市内各个区开办分所。目前诚功律所有分所14家，拥有执业律师、助理、行政人员396人。组建22支专业特色团队。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本次考察，青岛律协副会长李云峰随同。参观律所后，开始座谈。
1、李云峰副会长介绍了诚功所总体情况
2003年设立第一家分所黄岛分所，07年设立崂山分所。其他情况。
2、诚功所副主任、管理合伙人，崂山分所主任管益杰介绍诚功所总所的教育培训情况
（1）诚功的人才理念：人才至上。三个抓手分别是：1、抓政治、抓思想、抓安全根基教育。2、抓文化理念、品质教育。3、抓专业技能。
《诚功之道》汇聚了所的理念、业务产品。
（2）人才培养体系：1、诚功发展与法务论坛。2001年起每年初春组织“诚功发展与法务论坛”培训活动。谈业务、论思想、学业务、抓管理、求整合、促提升。特色培训已体系化规范化。2022年提档升级，采取四大主题论坛+N个可选主题论坛模式。2、诚功教育中心。2015年诚功律师学院成立，依托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南开大学、西安交大、中国海洋大学、山东科技大学、青岛大学、青岛科技大学等院校力量，聘请专家学者、资深律师担任顾问和教授，开展满足不同层次需求的培训，为诚功律师的成长助力。3、青训营。总部每年针对青年律师、实习律师进行集中培训。坚持多年，积累了大量优质内容。例如“1+2”培养模式“特训班”“翻转教学法”“心之力教育”“模拟法庭”等。4、青工委协助青年律师发展。
其中“1+2”培养模式是指：青年律师的培养实行1年的实习期加2年的执业期、1个主专业加2个辅助专业、1个指导老师加2个辅助指导老师。
其中“翻转教学法”是指让青年律师将自己的知识与技能进行讲授。
（3）一些创新措施：1、总部统一招聘、面试、入职培训制度；2、设立青年律师培养专项基金、实施青年律师最低工资保障制度；特别是人才公寓方面，解决80%的优惠住房问题；3、在全所和分所层面推进全员持股。来所满一年的新人即可入股，享受律所二次分配红利。凝聚归属感。4、其他。
3、诚功（崂山）分所副主任崔忠武介绍崂山分所的教育培训情况
培训分周六业务培训（两周一次）和青年律师培训。我主要负责周六培训。
周六业务培训：全所培训。目的是拔高。形势、发展、市场、个人需求四个维度。年约21期，涵盖新规法律学习，专项业务、网课、商务论坛等。今年目前7期。从内容看，新法规、专项法律服务培训、典型案例分享（论坛与沙龙形式）。
激励措施：主讲人和受训人都有考核与激励措施。激励资金有保障。
培训方式有讲座、模拟式、沙龙式。
业务培训带动了学习的积极性，提升了业务水平，主讲人积极参与，受训人员自觉参与，培训内容和方式逐步完善。
4、诚功（崂山）分所副主任林苗介绍崂山分所的青年律师培训情况
青年是执业年限的概念。实习律师、执业三年以下律师。特别注重新人理念的输入。采取多种方式：座谈会、讲座、翻转式教学，模拟法庭、法律文书写作。其中反转式教学：经过一年培养的青年律师对新人进行培训。今年大概6期，8位律师。以自己最好的展示给新人。法律文书写作：现场拿素材，要求短时内写出诉状等法律文书。锻炼实战能力。模拟法庭锻炼：因为按照规定，实习律师不能说话，所以在所内给锻炼的机会。
5、诚功（崂山）分所副主任纪磊介绍崂山分所案件讨论制度
（1）制度初衷：规避风险，提高质量，锻炼新人。
（2）框架结构：案件讨论&案例研究。主要是既往的案例。总体要求，不断完善，希望通过业务研讨活动保证办案质量，规避执业风险，提高业务能力。
（3）实施细则：充分准备（材料、人员、通告）、有序研讨、及时反馈、编撰成书。
（4）工作回顾：案件讨论14次涵盖了各位业务，32个案例讨论两名合伙人主持讨论，新执业律师和实习人员积极参与，基本实现设立案件讨论制度的初衷。
6、自由交流
大家针对分所的利益冲突解决、诚功所分所在当地政府法律顾问获客、分所的独立核算、分所资产涉及退出如何处理等情况进行了自由交流。
杭州律协教培委委员发言：黄河就金道所青年律师培养、夏家品就天达共和所的直营模式、京衡所王伟就专业委员会建设、大成（杭州）所李子根就律所政治文化建设、品牌建设等内容与诚功所人员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二、考察小结
诚功律师事务所在律所发展、律师教育培训和青年律师培养上的下列做法，令人印象较为深刻：
第一，分所向内求，步步为营，占领市内各区市场。这是与其他律所的分所战略不一样的。但由此也带来了较为明显的利益冲突问题。
第二，依托总分所体系以及众多高校的合作，对入职律师统一招聘、面试、统一培训，每年搞发展论坛，每周培训，这些做法有一定的规范意义。实行实习律师“1+2”培养模式比较新鲜，加上“翻转式教学”，案件讨论制度让实习律师和青年律师充分参与，再加上临场法律文书写作锻炼、模拟法庭等植入，对青年律师的培养还是比较用心的。
第三，对青年律师比较关心，比如根据介绍，律所大部分青年律师能通过人才公寓的形式解决优惠（租）住房问题，这一点具有非常实际的正向意义。值得点赞。
第四，全员持股以加强律所归属感建设的模式，比较少见。但这样做效果如何不太好评价。
